文 | 品牌工厂 BrandsFactory
素有 「南方小清华」「华为亲娘家」 之称的 「华科系」，最近又因为乐动机器人冲刺港股，被推至聚光灯下。乐动机器人的创始人及其背后的投资人，都毕业自华科。
华科，指的是位于湖北武汉的华中科技大学，其计算机、机械工程、材料科学与工程、电气工程等专业人才辈出，素有 「南方小清华」 之称。又因 7 位华为副总裁都出自华科，且华为里华科毕业生云集，外界又将华科称为 「华为的亲娘家」。
而以乐动为线索，又可牵连出 「华科系」 在另一大领域的发展脉络。除了乐动的创始人和投资人，云鲸智能创始人张峻彬，优必选早期核心成员熊友军、谢铮，大疆早期投资人李喆等都出自华科。
这些 「华科系」 创业者，如今已经成长为中国机器人及智能制造领域的领军人物，在海外打造出中国智能制造的新名片，在深圳集结成一股新的跨境势力。而往前追溯，跨境电商 「老前辈」 三态股份的创始人孙仲斌、环球易购原副总经理田少武，也都毕业自华科。
打开跨境编年史俯瞰，由 2000 年初到如今，从铺货到高科技品牌出海，「华科系」 已绵延 20 余年。
风向的转变
如果要追溯 「华科系」 在跨境历史上的源头，大概得是 2003 年，孙仲斌在 eBay 上开始做卖家，站在了跨境电商发展的最潮头。孙仲斌本科毕业于华中理工大学物理系，华中理工大学也就是后来的华中科技大学。2000 年，华中理工大学与同济医科大学、武汉城市建设学院合并，正式更名为华中科技大学。
2000 年初那个阶段，中国产品在国外供不应求，比如手机壳、数据线这些在华强北可能就卖几块甚至几毛钱人民币的小物件，在美国能直接换算成美元来卖，利润丰厚，且国外的产品丰富度远不如国内。于是 2004 年，看中这波机遇的孙仲斌，从国外回来，在深圳成立了三态股份，成为第一批铺货型卖家。
孙仲斌成立三态股份 3 年后，环球易购成立。这也是一个镌刻在跨境电商早期历史里的名字。2009 年，田少武加入环球易购。田少武 1994 年毕业于华中理工大学应用数学系，他加入时，环球易购和跨境电商铺货都处于发展上升期，2011 年，环球易购便获得数千万元 A 轮融资。
2014 年，上市公司百圆裤业完成对跨境电商企业环球易购的并购，在 2015 年更名为 「跨境通」。巅峰时期，环球易购是国内跨境出口 B2C 第一，营业额超过 124 亿。
但 2019 年，跨境通由盈转亏，首年出现负增长，亏损约 27 亿元。
早期的环球易购踩着跨境电商及亚马逊的红利期，以铺货模式迅速壮大。但随着铺货时代的过去，跨境通和一些没有及时转型的铺货型卖家一样，被时代落在了后面。
而就在跨境通形势急转直下的 2019 年，一款智能扫地机器人横空出世：上市首日销售额突破 1000 万元；在海外众筹平台 Kickstarter 上，筹得超 114 万美元。这一智能扫地机器人的品牌叫作云鲸智能，其创始人是 「90 后」 张峻彬，本科毕业于华科机械学院。
同样是这一年，已经成立 9 年的服务机器人企业擎朗智能获得与海底捞的合作，商业化落地初见成效。而其创始人李通，毕业于华科电气工程自动化专业。
跨境的风向与财富密码，在那个时间点上已经在转向，而新一代 「华科系」 成为其中重要的参与者和引领者。
「华科系机器人军团」 的诞生
「2010 年，聪明人去做移动互联网，去做机器人的都是要长时间等待的。」 这是擎朗智能创始人李通说的一句话。2010 年，他和三个伙伴凑了 20 万元，在上海花一两千块钱租了一间毛坯房当办公室，创立了擎朗智能。
李通是 「华科系」 最早登上舞台的人，也是最耐得住寂寞的人。
与当时移动互联网烈火烹油般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，2010 年至 2014 年，机器人还属于非常冷门的赛道。2010 年-2013 年是李通团队的摸索期，尝试了各种方向：教育机器人、家用机器人、高仿人形机器人，但都没有找出一条路子。不温不火的行业也难以吸引人才，当时的高材生毕业后，没有几个愿意去做机器人行业。擎朗智能在创办一年后，也遭遇了人才流失，李通只好自己从研发转销售，提着箱子去卖教育机器人。
3 年后，李通团队才决定做服务机器人研发。但当时全球也没有案例可参考，市场很冷淡，他们在和餐厅老板去谈合作时，没有人理解他们在做的东西。
2013 年至 2016 年，靠着一些餐厅小客户和定价五六万的产品，长达 3 年时间，擎朗智能都处在一个小团队、自己养活自己的阶段。
而在擎朗智能的摸索阶段，同样是 2010 年左右，「华科系」 开始登上历史舞台。
2011 年，李喆和胡明烈共同创立了远瞻资本，一年后，远瞻资本完成了对大疆的 1000 万元人民币的天使轮投资。
李喆最早注意到大疆是在 2011 年底，这其中有一层渊源是，胡明烈与大疆创始人汪滔是高中同学。2011 年底，李喆、胡明烈和汪滔坐在大疆会议室里时，大疆刚成立 5 年，蜗居在深圳南山区一个不起眼的小楼里，还只是一家卖无人机零件的公司，一年的销售额刚过千万元。
而慧眼识大疆的李喆，本科便毕业于华中理工大学光电子工程系。
就在李喆投大疆的 2012 年，另外几位 「华科系」 重磅人物也登上舞台。
2012 年 12 月，周伟创办了深圳哈维科技有限公司，2013 年后更名为深圳乐行天下科技有限公司。
周伟便是乐动机器人的创始人，他与郭盖华在共同创立乐动之前，还创立了 「平衡车一哥」 乐行天下。他与郭盖华都毕业于华中科技大学，前者毕业于机械设计制造及其自动化专业，后者本科是电子科学与技术专业，硕士是通信与信息系统专业。俩人都是 「85 后」，年龄只差两岁。
乐行天下踩中了平衡车行业发展的高潮期，2013 年推出中国第一款智能平衡车，2014 年卖出了 1 万台。
2014 年-2015 年，国内平衡车行业涌现了 600 多家企业，资本狂热浇灌，让行业红透。在机器人行业还处于行业 「冷冻期」 时，乐行天下的发展可谓顺风顺水，2014 年，乐行天下完成了两轮融资，总金额达 1.35 亿元。
随后，小米生态链公司纳恩博 （九号公司） 进入平衡车市场。2016-2017 年，平衡车天下几乎被九号和乐行天下二分。
最高光的时刻，周伟被福布斯杂志中文版评为 「2015 年中国 30 位 30 岁以下创业者」。
另外两位重磅 「华科系」 人物，则来自 「中国人形机器人的黄埔军校」 优必选。
2012 年 3 月，周剑在深圳创立优必选。此前，他诚意邀来了一位盟友——熊友军。熊友军博士毕业于华中科技大学，读博的时候研究的是机械手臂相关的方向。熊友军在一次接受采访时回忆，「2011 年，我跟周总一起聊天，两人一拍即合，随后我就来到深圳了。」
另外一位优必选灵魂人物谢铮，也来自 「华科系」，本科就读于华中科技大学机械科学与工程专业。2012 年，谢铮辞去体制内工作，从北京到深圳，加入了当时还只有一百人规模的创业公司优必选。
谢铮在优必选，除了主导 Walker 人形机器人运动控制算法研发，还从零到一搭建了优必选深圳人才团队。就像擎朗智能李通说的，行业早期想要招人很难，谢铮便从工业领域、高校里招了不少算法、硬件的人才，大多都是刚毕业的学生。在招聘技术骨干时，谢铮也吸纳了一批华科毕业生。
「华科系」 在 2012 年的余晖，最终还应落在一位毕业生身上——2012 年，张峻彬以 「优秀毕业生」 身份从华中科技大学机械学院毕业，「90 后」 的他又将开启另一段 「华科系」 年轻一代的故事。
3 年后，硕士毕业的张峻彬给李泽湘的公众号投了一份简历，李泽湘约他出来见了一面，他跟李泽湘说想创业，李泽湘的回答是：「好，那就跟我一起做。」 第二年，也就是 2016 年，张峻彬在深圳创立了清洁机器人公司云鲸智能，公司注册资本 350 万元，成为松山湖国际机器人产业基地的首批孵化团队。
转折
2016 年算是一个转折年份。
这一年，擎朗智能的首台配送机器人样机诞生，找到了商业化的路径，擎朗智能也已经拿到第一笔 A 轮融资，来自云启资本投资人陈昱。即将硕士毕业的王兴兴，被导师带着去擎朗智能进行学习交流，2016 年 10 月，王兴兴创办了杭州宇树科技有限公司。
也是在这一年，优必选将 540 台小型人形机器人 Alpha 1S 送上春晚舞台，为歌手孙楠伴舞，并在这一年拿下了 1 亿美元的 B 轮融资，市场估值由一年前的 3 亿美元攀升至 10 亿美元。机器人行业开始走入大众视野并成为资本的选项。
在擎朗创始人李通看来，中国机器人行业发展经历了几起几伏，2016 年算是行业的相对高潮期。2016 年之后，一些看移动互联网的资本，也会看向硬科技行业。
作为 「华科新势力」，张峻彬在这一年入局智能清洁家电，创立了云鲸智能。张峻彬入局不算早，当时科沃斯、石头科技已经占据头部，但也不算太晚，智能清洁家电还处在高速发展阶段。2012 年，中国清洁电器市场规模仅为 29 亿元，但到 2022 年，市场规模增长至 348 亿元，复合增长率高达 28%。
2019 年，在和团队研究了 20 多个机器人方案后，云鲸智能发布了首款扫地机器人 J1 系列，一炮而红，跻身扫地机器人 「四小龙」 之一。
2017 年，因商业纠纷从乐行天下离开的周伟与郭盖华继续创业，成立了以感知智能为基础的全栈式智能机器人公司乐动。
其实乐行天下当时还处在较好的发展期，周伟和郭盖华离开后，由 「华为系」 接手，截至 2025 年，乐行天下已完成 6 轮融资。而乐行天下和乐动机器人背后有着一个共同的投资人支持：杨华君。
杨华君曾任五岳天下投资合伙人，投资过乐行天下。2015 年，杨华君和孙业林创立了聚焦智能科技领域投资的华业天成资本。巧合的是，孙业林和杨华君也来自 「华科系」。孙业林本科及硕士均毕业于华科物理电子学与光电子学专业，曾是前华为高级副总裁，杨华君则毕业于信息管理专业。
「要快速地走向海外」
在 「华科系」 创业度过初始阶段后，出海成为新阶段 「华科系」 企业探索的大方向之一。
2017 年，乐行天下开始搭建海外团队，正式进军国际市场，收购了美国独轮平衡车品牌 Solowheel，海外市场营收占比超过 95%，主要市场为美国和欧洲。
擎朗智能也在疫情期间开始小部分尝试出海。根据 IDC 的数据，2023 年中国商用服务机器人厂商的出海收入合计约 15.1 亿元，其中餐饮配送机器人是中国商用服务机器人出海的主力军，擎朗智能以 44.8% 的占比位居中国厂商之首。
在海外，擎朗机器人终端基本都是租赁模式，在劳动力成本较高的国家或地区，租赁擎朗智能机器人的成本仅为劳动力成本的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。2023 年，擎朗智能在日本、韩国及欧洲市场分别实现了 240%、100%、50% 的增速。到 2024 年时，出海业务已占据擎朗智能总营收的一半。
乐动创始人周伟在 2022 年曾上过一档播客节目，提到了国内机器人产品的成本优势：国外清洁机器人，可能卖出来就是 60 万欧元或者 60 万美元，但国内公司现在推一台机器出来，可能只要三五万人民币。
他认为，从成本的角度上来说，机器人应用在海外的成本回收周期要比中国短得多。中国的机器人公司应当具备国际视野，要快速地走向海外，「去拿中国的产业链和成本优势占领全世界，这就是机器人行业的使命。」
嘉宾之一的鹏瑞基金的梁嘉伟也提到，他们所投的机器人公司的客户，有一半都在海外，海外的售价可能是国内的两三倍，日本、英国这些劳动力成本较高的国家，很愿意买单。
乐动出海也已经提上日程，目前，乐动机器人正在设立新加坡、香港及德国开发运营中心，目标是在海外市场建立一个割草机器人的知名品牌。
优必选的出海成绩单也不错。2021 年-2023 年，优必选 Walker 系列人形机器人合计只卖出了 10 台，累计收入 5980 万元，成绩平平，盈利压力大，但其在海外的主要产品为消费级机器人，包括宠物机器人、割草机器人、泳池机器人等均在海外热销。2024 年，优必选境外收入 4.28 亿元，同比增长达 85.5%，占总收入比例为 32.8%，增长较为显著。
2023 年，云鲸也针对海外推出地毯、宠物的防缠绕产品。据云鲸公布的数据，2024 年公司营收同比增长超 130%，海外市场同比增长近 700%，并已实现稳定盈利。海外市场已经进入超 50 个国家，合作进入欧洲超 5000 家线下门店，北美市场已进入近 300 家线下门店。
据时代财经，2024 年，云鲸海外营收占比是 30% 左右，而今年，张峻彬定下的目标是 50%。
出海之外，割草机器人也成为这一时期 「华科系」 涉足的细分方向之一。
据 Statista 数据，全球约有 2.5 亿个庭院花园，77% 的欧美家庭会固定进行庭院活动，一般家庭平均每月要修整草坪 2-3 次，欧洲西北部的家用割草机器人渗透率最高，已达到 50%-60%，而英国及美国的渗透率仍在 5% 及以下。
根据 Mordor Intelligence 的数据，2021-2024 年全球割草机器人市场规模从 15 亿美元增至 26 亿美元，复合增长率为 20%。Fortune Business Insights 预测，到 2028 年割草机器人市场规模将达到 40.4 亿美元。
长曜创新、九号、松灵、科沃斯、安克 Eufy、MOVA 等中国割草机器人品牌正席卷海外。
周伟将乐动的第二增长曲线锁定在割草机器人。2023 年，乐动开发出第一代割草机器人，2024 年正式量产。2023 年，乐动卖出 23 台割草机器人，2024 年卖出了 10131 台，2025 年 1 月 1 日至 5 月 23 日，已经卖出了 1.5 万台割草机器人。2023 年和 2024 年，乐动割草机器人的毛利率分别为 49.2% 和 33.6%，高于其他业务线，但同期其营收分别为 6.3 万元和 2327.2 万元，占比分别为不足 0.1% 和 5%。
云鲸智能早期核心成员之一李畅，从云鲸离职后，2022 年 8 月，成立了森合创新，专注于 「无边界智能割草机器人」 的研发，也选择了割草机器人赛道。
2024 年 6 月，森合创新在 Kickstarter 上推出卷轴割草机器人 Oasa R1，售价 1199 美金起，共获得约 230 万美元众筹资金，吸引全球 1790 名支持者。可惜的是，最终没有完成交付。
2025 年 5 月，李畅在公开信中宣布，由于团队重组、制造难题以及资金限制等因素，森合创新已无力维持运营，公司原地解散。
森合创新的迅速陨落，证明了这个赛道如今竞争之激烈，也从失败者的角度，成为 「华科系」 创业的另一种时代注脚。
热潮来临
曾经冷门的具身智能和人形机器人赛道在 2023-2025 年迎来了发展高潮。
2023 年 11 月，工信部发布 《人形机器人创新发展指导意见》，明确提出人形机器人有望成为继计算机、智能手机、新能源汽车之后的又一颠覆性产品，并将其定位为重要的经济增长新引擎，随后各地相关行动方案& 发展规划纷纷出台，从政策上推动行业发展。
从 2010 年李通创立擎朗智能到 2023 年，已经过去十几年，「华科系」 依旧是这波浪潮的重要参与者。
2023 年 7 月，从优必选离职的谢铮，与同学连文昭共同创办了源络科技，专注于机器人具身智能技术的研发与落地应用。
云鲸在官宣新一轮融资时也表示，该轮资金将重点用于云鲸首款家庭具身智能产品的开发。
比起擎朗李通的创业年代，资本如今对机器人赛道要热情得多。据 IT 桔子统计，人形机器人赛道 2023 年、2024 年连续两年融资总金额超过 50 亿元。
2025 年 2 月，源络科技宣布完成数亿元新一轮融资，由阿里巴巴领投；3 月，擎朗智能发布了首款人形具身服务机器人 XMAN-R1。
《东吴证券》2025 年 2 月发布的报告认为，国内头部机器人企业将在 2025 年开启量产销售，其中多家企业预计 2025 年全年销售超千台，预计 2025 年全年国内人形机器人销量有望近万台，2025 年将成为为商业化元年。
机器人赛道也迎来一波上市潮。
2023 年 12 月，优必选于香港主板挂牌上市，成为国内人形机器人上市第一股。今年初，云鲸拿下了 1 亿美元融资，并正式启动 Pre-IPO 融资。
今年，除了乐动机器人和仙工智能，卧安机器人近期也向港交所提交了上市申请，冲刺 「具身家庭机器人第一股」，IPO 前估值 40 亿元。卧安机器人主要以海外市场为主，日本、欧洲、北美收入占比约 95%。此外，公司来自亚马逊平台收入接近 65%。
但机器人行业也背负着巨大的盈利压力。
2022 年、2023 年和 2024 年，卧安年收入分别达到 2.75 亿元、4.57 亿元和 6.10 亿元，复合年增长率为 49%；每年亏损分别约为 8698.3 万元、1637.6 万元及 307.4 万元，3 年累计亏损 1.06 亿元。
乐动机器人 2022 年至 2024 年营收分别为 2.34 亿元、2.77 亿元、4.67 亿元；年内亏损额分别为 7313.2 万元、6849.1 万元及 5648.3 万元，3 年累计亏损 1.981 亿元。
在一次采访结束时，李通曾说：「2015 年国内有上百家服务机器人公司，现在当年的同行很多已经退场。这个行业残酷也最公平——活下来，才能看到未来。」
云鲸智能的创始人张峻彬也曾被记者问过一个问题：如果时光倒流，还会选择再创业吗？张峻彬的回答很笃定。因为他 「想做出改变人类生活、创造新价值的产品」。张峻彬也曾在采访中提到过大疆，他说在外界尤其是海外论坛上，看到消费者评价大疆这样的 「Chinese brand」，产品 「unbelievable」，是一件非常让人骄傲的事情。
这大概是 「华科系」 企业追求的最大公约数。
但对 「华科系」 而言，每一次都踩在潮头，只是故事的开始，留在牌桌上，才能让故事继续。
参考资料：
1.《对话未来商业 | 擎朗智能创始人兼 CEO 李通：人形机器人大规模商业化落地仍需 5 年以上，行业需保持理性与耐心》，每日经济新闻
2.《擎朗智能 CEO 李通：中国在服务机器人领域领先全球》 界面新闻，陈振芳
3.《对话机器人，他真的能听懂你吗？》，STC 小蛮邀
4.《大疆要走下神坛？背后的华科男站了出来 》，支点财经，袁二声、何芬
5.《对话 CTO | 听优必选科技 CTO 熊友军讲第三代人机交互中心的人形机器人时代》，极客公园，王颖奇
6.《对话云鲸 CEO 张峻彬：在试错中成长，用差异化锻造竞争力》，南方 plus，张仕婷 黄政正
7.《新消费人物志丨云鲸创始人张峻彬：拓品类还是磕创新？做智能清洁赛道的 「异类」》，21 世纪经济报道，王琦
